一样。
昨晚是他主动耍流氓。
他记起来了,他喊她老婆,还把她死死箍在怀里,不让她走。
一整晚。
她都呆在他怀里。
“我……对不起。”年洱伸手按着太阳穴,肩膀和头颅一同耷拉下来,像是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狗。
时玥极少看到他这个样子。
她活动一下麻痹的手脚,忍不住伸手在他头顶摸一下,“就当做
什么都没发生,我睡得挺好的。”
年洱却急了,玥玥。
她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
她明明已经,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
可是对上她眼眸,年洱心中的那抹急切,又一点点被抚平。
“下次我再喝醉,你就一巴掌把我打醒。”他说。
时玥忍不住笑,“你觉得你脸疼吗?”
年洱:?
她真打过?
时玥:“我打过,你没醒。”
年洱:“……”
见他傻傻的样子,时玥也不再逗他,说道,“我要回学校了,你自己照顾自己。”
明明年纪比他小,但是她总是这样一副照顾人的语气。
年洱再次伸手将她牵住,一时无话。
每次他觉得她好像离自己遥不可及的时候,她的身影便会出现在他前方,让他以为一伸手就能够得着。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这可能就是人类的劣根性。
“你要说什么?”时玥问。
年洱只是摇摇头,很多事情好像已经不用说。
他和她之间,只剩下那么薄薄的一层膜,她有明确的人生规划,她现在的重心在学业和工作上,所以他不做绊住她脚步的那块石头。
沉默一会儿,他问道,“要不要吃完早餐再回去?”
“好。”
趁着等早餐的时间里,时玥先去简单洗漱,不过身上总还是会有一股味道。
她有些嫌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