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即欢进屋把门带上,手里钥匙扔在玄关处,没搭理司隅池。
身上出了汗,路即欢衬衫校服紧贴在身上,全身黏腻的难受。
她没打算招待这个不速之客,独留司隅池一人在客厅,自顾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狭窄破旧,墙上的水管有些年头,路即欢洗到一半,一旁的水管突然裂开,水从裂缝中不断往外喷洒,其中有几条喷出的水柱,直面喷在路即欢的脸上,惹得她睁不开眼。
地面上开始出现积水,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随手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周围四溅的水花打湿了她身上的浴巾。
路即欢推开浴室门,走到卧室,从包里翻出手机,火急火燎地给物业打了个电话。
物业承诺吃过晚饭来修,他们小区的物业懒散懈怠,等到他们吃完饭过来,说不定房子就已经水漫金山了。
司隅池在她洗澡时候擅自进了她的卧室。
路即欢挂断电话,看着坐在书桌前的司隅池,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架势,问,“你会修水管吗?”
问完之后,路即欢就觉得自己多嘴问这句话,他一个大少爷怎么可能会修水管。
司隅池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对路即欢火烧眉毛的事情置之不理,眼睛微眯,微笑凝视着手里的黑色打火机。
无聊打开打火机的盖子,按下一旁的开关,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内异常刺耳,跳动的火苗映照出司隅池玩味的眼神。
这打火机他再熟悉不过,之前还以为丢了,没想到在这。
司隅池剑眉一挑,没回答路即欢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你先回答我,我的打火机怎么在你这。”
声音低沉清润,字里行间带着些懒懒的倦意。
路即欢将头上的湿发往后一撩,完美显露优越的骨相,美艳且清纯动人。
她不知道今天司隅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为难道:“你要是赶在物业来之前,把水管修好,我连之前的问题一块回答你。如果你帮不上忙,麻烦大少爷你先离开,过会要是有人进来,孤男寡女的不好解释。”
路即欢话语间多有些故意刁难的意味,她料定他不会修,就在路即欢以为司隅池妥协离开时,司隅池站起身,欺身压下,双手扶着桌沿,将路即欢桎梏在怀中,不怀好意地点点头,“好,这是你说的。不过我要是帮了你的忙,你就回答我两个问题,那我是不是太亏了。”
“那你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就跟我玩个游戏就行。”
路即欢裹着浴巾,肩上挂着水珠,眼眶被水冲刷过,四周泛着红血丝,曼妙的身体依靠在书桌前,双手抱胸,迎上司隅池的目光,“玩什么,你那些游戏我都不会。”
司隅池伸手握住路即欢白皙的大腿,沿着大腿,去往路即欢的神秘地带,隔着内裤揉搓了一把,“别急,我教你。”
路即欢眼疾手快地握住司隅池的胳膊,她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正经人,“身体游戏我不玩”
“好”
司隅池从路即欢下面撤离,去往浴室,瞧了眼破裂的水管,没去管,而是走到一旁的总闸,拧了两下,把总阀门关上了。
让他修水管,没让他关闸门,司隅池掩耳盗铃的行为,让路即欢脸上阴沉的难堪,觉得司隅池在套路她,“司隅池,你耍我。”
司隅池回答的理直气壮,“我没耍你,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我会修水管,水不流了不就行。”
不会修水管,在这跟她谈什么条件。
“无赖。”
无赖两字刚从路即欢嘴中吐出,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人扛在肩上,肩上的头发垂落,头发上面滑落的水珠从浴室一直滴到卧室,最后落至床上。
路即欢被人扔在床上。
粉色的床单上绽放着她美丽的酮体,乌黑秀丽的长发张扬铺撒在床单上,细藕般的双腿并拢,湿漉漉的浴巾松松垮垮挂在路即欢身上,后背的水珠浸湿大片床单,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司隅池随后欺压下来,将路即欢按在床上,“奥,无赖?那又咋怎样,别忘了你之前也是个骗子。”
他试图去吻她,而路即欢有意躲避着他的索吻。
司隅池不急,双手抚上路即欢的大腿,来回摩挲调情,甚是暧昧。“这张嘴不让亲,那就亲下面那张。”
路即欢担惊受怕拒绝说:“别,过会修水管的会来”
“好”司隅池同意的很快,可下一句让路即欢大跌眼镜,“那你小声点。”
司隅池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床上的路即欢,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往身前一带,浴巾下摆卷起,漏出白色内裤。
路即欢双腿被人打开,一个粗糙且湿热的软物触碰到嫩蕊,让路即欢下意识夹紧双腿,惊呼出声,“啊”
路即欢扭动着身体,试图想要躲开司隅池舌头的挑逗。
司隅池察觉到了路即欢的想法,伸手握住路即欢的细腰,径直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