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收势不及,齐齐掉进水中。
“咚。”
两人跌入水中,发出前后不一的两声闷响,但都溅不起一丝水花。
江酌洲陷在一片冰冷黑暗之中,犹如堕入深不见底的寒潭,湖水压在身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沉重。
越是下沉,越是受到压迫。
无法动弹,无力反抗,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再次让江酌洲犹如笼中困兽。
愤恨和不甘的情绪骤然暴涨,疯狂和毁灭的欲望将那丝仅剩的清明冲刷得七零八落。
他本就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如果先前是清醒的疯狂和危险,现在就是彻底不受控制。
脑海内毁灭般的情绪疯狂生长,一幕幕过往画面刚生成便被立即粉碎,那一刻,江酌洲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忽地,又有画面在脑海一闪而过,这不是他经历过的,陌生而遥远,但消失得太快,依旧什么都抓不住。
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胸腔几乎炸开,江酌洲本能的呼吸,冰冷湖水呛进鼻腔,死亡的威胁终于让他在杂乱中抓住一丝念头。
他绝不能死在这里,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做。
有什么东西在靠近,江酌洲下意识挥剑去砍,动作不快,但也不像之前完全被压制。
那东西躲了过去,江酌洲再要动时,一只手忽然按住了他握剑的手。
一时间谁也没有再动,时间仿佛有瞬间的静止。
【我是宴聆青。】
宴聆青。
宴聆青……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