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那句日本术语,两人中英参杂地解释半天。
金京还说,如果clent没跑去学数学,搞不好就是去踢职业。
小时候在青年队一路过关斩将,良好的身体协调性,浑然天成的空间感与创造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
语毕,羊毛卷笑着耸肩,补了一句:“但他还是最喜欢数学。”
十来分钟过去,到了考虑点燃第叁支的时候,吸烟室厚重的门被推开。
路冬下意识回头,听见后方,金京懒洋洋地喊了声表哥的名字。
发梢有点儿湿,看向她的眼睛带点儿困倦。
周知悔上前了几步,伸手向朋友拿回自己的休闲西装。
等他穿好外套,羊毛卷打开登喜路的纸盒,递过去。
这回没拒绝,周知悔拿了支烟卷出来,朝门口微微偏了偏头。
金京问:“我们去大厅等你?”
他嗯了声。
“一支够吗?”
话音落在这片空间,却没人搭理。
走之前,羊毛卷继续调侃,“这可没你抽的味道重,忍得住?”
点好唇间的那支烟,周知悔连应声都懒得,金京笑了笑没再烦人,收起东西就往门口去。
路冬咬着唇看向他。
周知悔将刚点着的烟拿了下来,夹在指间,轻声道:“先和o到一楼?他想逛步行街。”
声音倒挺正常,没沙哑,刚才可能就是不想说话。
她凑上前,小声说,亲我一下。
结果他弯下腰,直接咬了口她小巧挺翘的鼻尖。
恶作剧成功似地,周知悔弯着唇说,红了一块,像rudolph,那只在圣诞拉雪橇的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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