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件随身之物都未曾留下,唯有空气中尚存的淡淡血腥味,已经墙角处一朵只剩枯叶的盆栽,提醒着二人这里曾发生的一切。
“殿下,是若霖鲁莽了!”
张若霖当即拱手一礼。
到了这一步,张若霖如何不知自己已然打草惊蛇。但他着实想不通,这人究竟哪里发现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