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这个角色没买到一身好衣衫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昨天的表现都让程序判定倒扣分了。
水鹊:【噢……】
他勾着齐朝槿的脖子,问道:“齐郎,我对你好吗?”
话一出口,水鹊自己差点咬了舌头。
不对,他吃白饭的黑月光怎么好问出这种话的。
吐息温热,甜稠香气绕着齐朝槿。
在水鹊看不见的角度,他眉峰微挑,不置可否:“……嗯。”
水鹊松一口气,问他:“你给我缝的新衣裳什么时候好啊?”
齐朝槿昨晚抄完一卷书才动手裁罗,还没开始缝制,却说:“快了。”
“那你还给我买新衣衫吗?”水鹊更凑近了他耳畔。
这段路有些陡峭,他留心着脚下,道:“嗯。”
水鹊凑到他耳朵根,温软的唇贴了一下,揽着齐朝槿的脖子,“齐郎对我真好,心悦你。”
77号叫他甜言蜜语一些,水鹊不会,他光是干脆的直戳戳地来。
齐朝槿耳根让他唇肉一贴,浑身都僵硬了,滚烫的温度升上耳畔。
又听那么一声心悦,差点一脚踩空。
身形都晃了晃。
水鹊吓到了,“你要看路呀,待会摔着我了。”
齐朝槿自己摔容易,待会儿背上的他是要飞出去的。
齐朝槿:“……”
是谁方才突然间说那样的话,当下又装作没说过似的。
“那是什么?”水鹊遥遥指着草垛里。
齐朝槿只能顺着他指的方向走,探手拨开了草垛。
猎户布的寻常陷阱,捉住了一只白兔子。
水鹊眼睛一亮,“我们能养吗?”
他之前看刘大娘子家养了几只鸡天天下蛋,本来想让齐朝槿去买鸡苗的。
现在想,养兔子也不错。
虽然兔子不能下蛋就是了。
山间芒草里走出一个魁岸男人,依旧是一身窄衣,面无表情地提着兔子耳朵起来。
白色的兔子哀哀挣扎。
留意到水鹊不言不语蹙起眉的神情,乌淳忽地又抬手托住兔子。
齐朝槿感觉水鹊实在想养,就启唇问:“乌兄,这兔子可否卖给我?也省了你跑县里的腿脚。”
他是想按照长州县日市正常价买的,当然,高一些也无妨。
乌淳一双鹰目剜他一眼,粗声道:“不卖。”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