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软啊。
他家的小夫人真是全身上下都这么软,软得他都想要犯罪了。
怎样犯罪?
当然是把她欺负哭那种了。
“好了。”
岑昼压了压眸色的晦暗,抬眸。
完美地将败类很好地藏了回去,将斯文儒雅的一面展现得滴水不漏。
他动作轻柔地将女孩重新放在地面上。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地板偏凉。”
男人凤眸含笑望着她,嗓音温润,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温柔成熟的魅力,“不穿鞋,光着脚走来走去的话,会容易对身体不好。”
“还有膝盖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结了疤。”
他认真继续说道,“但洗漱的时候,还是要记得不要碰到水,不然容易发炎知道吗?”
身高玉立的男人面朝着窗外投来的光亮,线条紧实立体的轮廓变得无比柔和。
乔知漾怔怔地对上他专注的眸光。
心尖又莫名地忽然剧烈跳动了起来。
她脸颊温度烫了一烫。
没忍住下巴埋了埋怀里的毛茸茸玩偶身上,嗓音甜软,“好。”
不小心就沉陷在那片温柔中的女孩,一时没有想到。
要帮她穿上拖鞋的话,其实大可以直接把她放在沙发上。
根本就不需要抱在大腿上。
“那你先去洗漱。”
岑昼唇角微弯,“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门轻轻关上后。
乔知漾的目光才缓缓地收了回去。
她重新转身,抬眼打量着这间卧室。
这里一看,显然是花了许多的心思来布置的。
不管是颜色,还是家具。
就连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也是私人定制,光度调整得舒适又不刺眼。
这般用心,完全一点也不像只提供给客人留宿的客房。
而是像是专门给某人的专属的房间。
乔知漾有些出神。
这个人。
会是她吗?
莫名其妙的猜测刚从脑中冒出。
她像是惊醒般,立刻摇了摇头,全盘否认。
想什么呢。
怎么可能会是她啊。
小姑娘虽天真单纯,但也有着一定的清醒认知。
这个房间布置得这么用心漂亮。
一看就是花了许多时间。
她不相信短短几周时间的相处,她就值得岑先生为她付出了这么多。
乔知漾眼睫垂下。
嗓音忽然莫名失落,“这房间是准备给送他糖的那位女孩吧?”
她对岑先生一定是意义非凡。
不然也不会只是一颗糖,就能让他记住了这么久。
乔知漾望着怀里的小羊玩偶,眸色黯然。
“看来你也是准备送给那位女孩的礼物了。”
她有些不舍得地将玩偶放回了原来位置。
好奇怪啊。
为什么她会突然这么难过?
能让岑先生记住这么久的女孩,肯定是个优秀漂亮的人。
她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
但为什么她会笑不出来?
乔知漾捂着有些堵着的胸口,情绪莫名地越来越难过。
她深呼出口气。
强行将心头的酸涩压了下去。
她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别想了,还是快点洗漱吧。”
本来岑先生只是看在她是岑今欢的朋友,才会多照顾了她一下。
她不能因为这种难得珍贵的温暖,就产生这种要霸占的念头。
既然如果这间卧室原本的主人,是准备给那位女孩的。
那她就不该继续待下去了。
等下洗漱完后,就离开吧。
以身相许,亲自服侍你
乔知漾将所有莫名酸涩的心情压了下去。
简单的洗漱过后。
她走到了衣帽间。
昨晚被雨淋湿的那套旗袍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整齐地挂在了上面。
正如昨晚男人认真所说的。
整个偌大明亮的衣帽间都精心地挂满了各式各样她喜欢的旗袍。
就连其他衣裙都是她喜欢的清新淡雅的风格。
并且全都根据着色系,整齐有序地排列规范。
中央的玻璃柜是珠宝。
随着探照射灯亮起,无数高端精致的首饰倾泻出晶莹华美的流光溢彩。
乔知漾出神地望着四周围,自言自语般地细喃,“原来她的喜好跟我一样吗”
她眼睫轻颤动了一下。
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酸涩,又莫名地涌了出来。
甚至比刚才,还更要强烈了几分。
她好像隐约明白了一件真相。
原来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