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王艳梅岁数摆在那里,在店忙活了一天,回到家里差点儿累瘫,趴在炕头就起不来了。
沈国栋见她这样辛苦,打了盆水,给她泡了泡脚。
笑着说:“现在知道辛苦了吧?让你一大把岁数了,还折腾。”
王艳梅对他的表现还比较满意,是以,没有怼人。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们,哎呦,你给我捏捏脚,站了一天,我浑身哪哪儿不自在,这人啊,是真不能待,早年下地干的活儿可比这个累多了,也没见疼成这样啊!”
沈国栋开始给她按脚:“岁数大了呗,你不服老能行么?”
王艳梅被他这么一说,鼻子禁不住发酸。
“你都不知道,老头子,我今天想想过去吃的那些苦,心里真不是滋味儿,那么多年啊,就这么熬过来了,才终于把孩子给熬大了!”
沈国栋一听老伴儿的说话声儿不对,赶忙擦干净手,起身去查看。
“好好的咋还哭了呢?是不是店里生意不好?这才刚开门儿,你急什么,慢慢来啊,大不了钱赔就赔了,咱们不怕,只要咱们一天不倒下,咱们就还能挣!”
沈国栋安慰,也没安慰到正地方。
王艳梅一听这话,立刻就起来对他“呸呸呸”了半天。
“我还指望赚大钱呢赔什么你赔,快点儿闭上你的乌鸦嘴,说啥丧气话!”
起诉郑超
有了第一天的开业,王艳梅越干越顺手。
沈莞的小吃部在正月十五开业,在这之前她每天都能过来帮忙管理。
鸿福火锅店开业一周,生意便基本稳定了下来,客流量每天都能达到200人以上。
每天的收益额在1500~2000元。
这样的巨款摆在王艳梅面前,让她心里越发的踏实。
届时。
过完了正月十五。
沈莞的小吃店正常开业,她的学校也临近开学,要和朱翠花一起返回省城了。
小吃店开业那天,陈小琴并没来上班。
沈莞都想着她不会再来了,傍晚的时候他接到了文晓华的电话。
文晓华告诉她。陈小琴打电话请假。说她妈去跟郑超的父母打架,被打破了头,住进了医院。
沈莞得知陈小琴遇到麻烦,第二天早早的起来,就去医院探望她母亲。
在问话中她得知,郑超从省城打电话给她,询问过年为什么没有给他邮生活费。
陈小琴告诉他,是自己的母亲不让她出去上班,以后都给不了他生活费了。
郑超竟然说他母亲的坏话,而且还扬言要跟他分手。
陈小琴早就不想跟他处了,就是付出了太多,心里不甘,于是跟郑超索要之前给他的钱。
郑超恼羞成怒,对她破口大骂。
两个人就此翻脸,陈小琴哭着回家,陈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陈小琴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母亲。
陈母得知她跟郑超分手了,早就料到这一天,心疼她搭出去的钱,把她臭骂了一顿。
当天下午,陈某领着陈晓琴去郑超家说理。
郑超当儿子那么不要脸,可想而知他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郑家人不肯还钱,也是没有钱还,陈母就搬东西,郑家人不准,在撕扯中,陈母的头撞在了柜子上面。
沈莞看着陈母头上的纱布,还往外沁着血,就知道磕的不轻。
陈母被打了之后一直头晕,站都站不起来。陈父给她做了检查,说是脑震荡,得观察几天才能出院。
这下好了,陈小琴往郑超身上搭的钱没要回来不说,陈母又是住院又是遭罪又败火出去一笔。
全家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陈父和陈母都对陈小琴失望了,自己家日子过得紧紧巴巴,都快揭不开锅了。
劝她跟郑超没有以后了,就是不听,执迷不悟的往他身上搭钱。
这件事在陈家父母心里,如鲠在喉,甚至说出以后都不管陈小琴的话来。
沈莞进病房的时候,陈小琴哭着对他们承认错误。
可是陈家父母都不搭理她,陈小琴哭的梨花带雨,求沈莞帮帮她,怎么才能把钱要回来。
“把钱要回来?那可不行,阿姨的医药费,陈家人必须得掏!”
这是沈莞在病房里撂下的话。
陈家父母因为他的到来,对陈小琴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不过还是不愿意搭理她,只跟沈莞一个人说话。
“那郑家人一个个都是无赖,别说他们没有钱,就算有,也不会痛痛快快掏出来,还给我们的。”
沈莞却只是笑了笑。
“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可不是说他耍无赖或者没有就可以不还的。法律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百姓,在遭遇不公平的时候,主持一个公道。”
沈莞的办法简单粗暴。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