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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潇湘泪洒寒夜月花和尚看慰病芙蓉(2 / 3)

思……”黛玉招手道:“快别说了,看你委屈的,都不叫洒家了。你才该小心呢,如果不要洒家这个自称,我可要捡走了。”杨志这才露出笑容,抱好朴刀跟着她走。

林黛玉进门便指着墙上挂着的诗画:“看,刚作好的,谁想一搁笔看窗,就见到你在外头。”杨志扫了一眼:“嗯。看不懂。”黛玉给他挪了个床位:“装都不装了?如果我是你兄弟,你是不是要说‘洒家虽是粗鲁汉子,但也看得出是好画,哥哥好手艺’?”杨志道:“你不一样,你不是兄弟。”“反正在你们这些爷们儿眼里,兄弟最……”黛玉正想继续调侃,却猛然从这话中悟出别的道理来,登时羞得说不出话,歪倒在床上,把红脸埋在枕里。

杨志坐在炉边,只顾盯着这哔剥的火焰,两只呆愣的眼里不断有火光在摇晃。正在闷闷不已时,后面林黛玉早已坐起来,呼唤道:“杨志,过来吃热酒了。”杨志腾的坐起来:“来了来了。”接过酒杯,看了一眼,笑了:“你给俺塞牙缝?”黛玉无奈道:“只有这个了,你就忍这一回吧。”杨志没有再问,见旁边还有个酒杯,显然是她刚用过的,便伸手取来。黛玉转身过来,羞得满脸飞红,指道:“明明自己有的还乱拿,难不成我待客不周,亏待了你?一点儿也没有分寸。”杨志嘴笑眼不笑的,说道:“有的?有什么了?俺什么都没有的,但是把你的给俺,就算有了。怕什么,大不了就派人到梁山上去,找林教头提亲,赶紧洞房算了。”黛玉哭道:“我确实反抗不了你,可你也未免太不尊重人。也罢,得罪不起,都怪我自己惹事。”说着就要往外走。杨志这才有些慌了,忙上来拉住她:“就你的身板,也不多穿衣服,出去吹两下就冻死。”黛玉一面拭泪,一面要甩开他,谁知他跟得比方才还紧,把门堵得死死的,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和身高差也压得她逃不过,没奈何,只得道:“你管我冻不冻死,我不过是您拿来解闷儿的,根本不重要,那么在乎干什么?我冻死了,您再下山去劫一个,毕竟哪位姑娘能反抗您呢?您连武举都能中,这点小事还需要费神么?”杨志黑着脸道:“你也并不了解我,那天黄泥岗的事情不可能有第二次,就像我不会再跑到那里去跳崖一样。”黛玉蹙眉回道:“我当然不了解你,我哪儿知道你下一步要做什么。”杨志轻笑道:“反正不会是下山去劫女人的。”黛玉扭过脸,轻手推了他一把:“离远点,怪臊的。”说着,把绢子捂住脸,小跑去书桌边,把面庞埋得低低的,只顾抚弄纸笔,再不吭声。杨志坐在床上,也不再说话,直盯着她的背影,眼都不眨。

半刻钟后,林黛玉画完,题了诗,把先前墙上那副揭下来烧了。杨志就看着她:“怎么烧了?”黛玉道:“许你们走后放火,不许我焚稿么?抱着不留恋想的心态,不眷恋过去的失败之作,才能练成大师。”杨志点头道:“洒家只杀过人,没放过火。转身走就放火烧干净的是你的鲁头领。”黛玉笑道:“又来了。那你以后就学着鲁头领吧,学着写后即焚,走后即焚,别把那些坏的学到了,总揣着不放,陷入那个格局里,就再也出不去了。”杨志哼了一声:“俺做自己做得好好的,干甚么学起别人来?十八般武艺差哪了?别人不会的,俺却会。”林黛玉笑道:“好,你会,你样样都擅长,样样都好。”把杨志夸得喜气洋洋的,笑道:“又来编客套话哄弄洒家。”

林黛玉把才画好的画摊开:“锵锵!”上头画的是个扶刀而睡的汉子,夜空留白,不见月,倒是旁边溪水面有月亮摇荡,汉子身后迭着莽莽苍苍如林的墨山。题了一首诗,其中一句是:争奈眼前没知音。

杨志也不说谎:“洒家粗俗,真不会看。嗯……还是舞枪弄棒有意思。”林黛玉只期望与人交流,所以并不生气:“下次画你舞枪棒,这样总看得懂了?”杨志笑了:“真的假的?画丑了俺可是会算账的。”黛玉对自己的才华一向自信,大方笑道:“除非你本身动作不好看,否则不可能失手。你这么担心,莫非你的枪法其实不中用?”

杨志挺腰坐起,大叫如雷,高声喝道:“什么都可以拿来玩笑,唯独不许诋毁俺们杨家枪!连怀疑都不可以!你根本不知道杨家将意味着什么!洒家让着你,许你多说几句话,你就敢来拔虎须!”吓得林黛玉手中画卷跌落,连忙缩退几步,捏着手绢,抖颤颤靠在书桌边。杨志顿觉后悔,自责寻思道:“这是怎么了?她是外行人,又无恶意,我为什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慌乱成这样?”虽是心里头反省了,却又要那点执着和面子,不肯松口,觉得松口太快了显得憋屈,于是反倒僵持了起来。

林黛玉禁不得响声,早吓得心跳如鼓,眼中泛起泪光,缓和好一阵后,嗔道:“你欺负我,我要告状去!”转身便离开了。

林黛玉才一出门,就有寒风吹来,几乎要令她向后倒。一面受寒受冻,一面想到自己好心留他进屋,却反被吼出门,不禁心闷难抑,又兼他先前还不准她出去受冻,这回却是对她不管不问,果然绝情如此,可她又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呢?那句话果真触犯了他的逆鳞么?于是又恼又悔,越想越没有主意,只好拖着已没知觉的病体向前飘挪。才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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