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小鲤的面前。
她督望了郝韵一眼,并无再比试的意思,小口小口的吃着小食,且懒懒散散的嘲讽了一句,“输了就输了,怎还找起了借口?”
郝韵一直不想承认自己喝酒输给了一个花瓶子一样的女人,闻言气恼不已。
“你!”
“你这是不敢再和我比?怕输给我吧?”她激将道。
她喝酒会怕?笑话。
余小鲤双目一瞪,正想拍桌而起,忽地,身子被人硬生生的按回了座位上。
“她喝不了。”晏瑾毓清寒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因她上回来月事还喝酒,导致肚子疼到直冒冷汗,下不来床的事情后,他便勒令不许她喝酒。
郝韵现在待他十分的恭敬,见他霸道的不许余小鲤喝酒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两坛子酒郁闷地走了。
“其实我现在喝酒没事。”在郝韵走后,她嘟囔一句。
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脸。
“我觉得有事。”
她肚子疼得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样子,他至今想起还觉得心疼不已。
她撇了撇嘴没说话。
此时,忽然有一个大胆的女子红着脸走到了晏瑾毓的面前,且对着他伸出了手。
“将军要不要去跳支舞?”她羞涩说道,“这是我们军营的习俗,只要赢了胜仗,晚上参宴便需起舞。”
跳舞?!
余小鲤扫过空地上的女兵,还有几个拦着凰营的男子翩翩起舞。
噗的一下,她吐出了口气的花生,然后勇猛地挤到了二人的前面。
没等晏瑾毓拒绝女子,她先抢了话,“他跳不了。”
晏瑾毓挑眉,好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