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两下即可。
婠婠怎么可能相信他这时候说的话?
她将那恶兽一般狰狞可怖的物件拍开,酥胸起伏,香艳无比,故意对他冷笑:“七年前我就不愿意的事情,你以为七年后哄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我就该对你死心塌地,你想如何就如何?”
“……我偏不让你拿捏呢?”
晏珽宗并不恼火她这时候发发小脾气耍耍性子。
见她实在不愿,他亦没有强求,揉了揉她披散开来的一头浓雾般的墨发,随口哄了两句:“这几年你本就没少吃,往后日子还长着,不缺这一次两次的。不愿意……就算了罢。”
双腿被他按在妆台上分开,露出了她腿心处的一片嫣红莹润的蜜处。
似含苞待放的脆弱花瓣,其上还凝着一层柔媚的露。
他早有数月不曾好好发泄过,男人又正是在这样的年纪里,忍得倒也真真是辛苦极了。
而侍奉在婠婠身边的那些老嬷嬷们更早猜到永兕帝姬百日之后帝后二人要做些什么,早在昨日就急着好好地给婠婠揉捏过了手腿腰肢,叫她的身子更加酥软些,情事中更好顺承。
何况她身上也抹了香膏玉露。
所以晏珽宗动作急切粗鲁,得逞起来却十分容易,轻而易举就将她拆吃入腹。
婠婠抱着堆在自己腰腹之间的裙摆,呜呜叫个不停,被他插得汁水横流,
“……不是要喂奶么?我现在让你喂了,你哭什么?”
婠婠头脑一片空白,最后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呜咽承受。
她叁个月前才刚刚生完女儿,数月不曾再与他笫榻交欢,现在愈发敏感不堪承受。
只是他在她体内因为过于亢奋又滚粗了一圈,其上凸起的一道青筋的粗度都让她浑身发颤,几乎不能吞下,让她以为自己下一瞬就要被他撑破了一般。
屋内的小瓷缸里养了一对儿浑身金鳞的锦鲤。
瓷缸上漂着一层碧绿的碗莲莲叶,手掌大的嫩粉莲花,衬着这对锦鲤在池中嬉戏游玩,快活无限。
鲤儿在水中扑腾个不停,泛起一阵水声响动。
那朵嫩粉的莲花花心,也被鱼尾的甩动扑上了一片又一片的露水,尽数浇灌进了尚且不愿完全张开的花蕊里。
莲蕊愈发颤抖个不停。
待这对锦鲤玩耍够了,梳妆台上的两人也是云雨方歇。
婠婠被累得够呛,雪艳玲珑的身段上一片情事后的粉红,呼吸亦急促得很了,赤着身子伏在那男人的肩头哭喘个不停。
她合不拢腿,腿心的花瓣在情事后尚且没有缓和过来,左摇右摆,轻轻蠕动,吐出一汪又一汪的白灼液体。
晏珽宗拾起她的绢帕,迭了迭塞进她的穴里,叫她含住,将浓精全都堵在里面。
“吐什么?喂你吃了好东西还往外吐?”
“都吐干净了,还怎么再怀一胎?我还指望皇后能给我再生几窝。”
这自然只是事后故意逗她的一句话罢了。他们已然儿女双全,他如何舍得叫她再生养。
“以后再含不住,索性我直接喂到你嘴里,好不好?”
婠婠伸手在他身上又抓了一把泄愤。
那人虽还没有吃饱喝足,可到底填了些胃口,心情大好,起身取来温凉的甜水喂她一口口喝下。
婠婠像只被人饿狠了的猫儿,喝水喝得急切,还险些呛到了自己。
皇帝温柔耐心地抚着她雪莹的裸背给她顺着气。
“没人和你抢,喝个水都要这么急?”
“多喝些……方才用水太多,是该给你好好补补。”
他精赤着上身,裸着健硕的胸膛,其上还布着几道婠婠留下的抓痕,暧昧万分。
这一夜两人厮混了一番,婠婠被他带到内室的大床上沉沉睡下。
翌日醒来时,正是天光大亮。
她似乎在一片晃动的碧波之上摇摇晃晃地醒来。
萦绕在鼻尖的又是池塘内的莲藕幽香。
婠婠蓦然睁大了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只乌篷船的船舱内。
日光点点渗漏进来,照在她的身子上。
那人盘腿坐在她身边,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不知多久。
“这个地方,妹妹也还记得罢?”
婠婠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双腿已经开始发起颤来。
她拒绝:“我不要在这里……”
那人并不在乎她的意见。
满池香艳醉人,恰似斜插芙蓉,醉倾瑶台。
婠婠在八月二十日的这天晚上才和晏珽宗厮混完了回宫。
晏珽宗这次愿意只在外面和她颠倒了几日就回宫,还是因为明日是皇太后的寿辰,他们两人不好不见人的。
婠婠浑身乏力地靠在他怀中,明明身上提不起半分的力气,可是眼尾却是一片胭粉的妩媚,整个人看起来如饮饱了露珠的牡丹,雍容妩媚,凝着万般的风情,连吐息之间都带着娇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