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了她的发,手腕处青筋凸现。
片刻后又无力地放了手。
“吐出来!婠婠,你要是不想用这张小嘴帮我的话,就赶紧把它吐出来。”
他方才抑制不住地想要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她为自己用唇舌做那事。
婠婠这才将它吐了出去。
她用手为他撸动性器。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起先她只想先用一只手,若是待会累了还可以换只手继续,可是很快她就发现用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它,好几次都要从她手中跳出去。
于是她只能用两只手。
然后等她累了的时候,发现除了咬牙继续之外再无办法了。
到最后连香炉里的香料都燃尽了。
婠婠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眼尾挂着一小滴晶莹的泪珠,手下的动作不停。
终于等到最后他释放的时候,婠婠再度俯首将它含在口中。
太久没有得到过释放,大股大股浓浊腥重的白精一丛丛射入她口腔内,过高的温度几乎烫地她有些不适。
可她还是蠕动着喉管将它们全部吞下了。
晏珽宗看她仿佛有些难受,用掌心托在她唇边哄她把精液吐出来,叫她不要强迫自己了。
但是婠婠已经全部吃下了,她眸中泛着一层水雾,又将他的一根手指含入了进去。
“五哥……你的精我都吃了,那我能吞你的血肉么?你舍得么?”
语气柔顺地像是在撒娇一般。
这种时候,和男人提什么要求他们几乎都不会说不。
他当然满口答应,还和她说起了情话,说想把自己的命都给她云云。
于是婠婠就用力咬破了他的手指,从他指腹处吸吮他的血液。
他的血液味道很好闻,甚至都没有那种铁锈的味道。
他也只是眉目含笑地、宠溺地看着她的小动作。那点痛楚,对他来说只是一片羽毛落在身上的重量而已。
又温存了许久,时间实在太晚了,在婠婠的催促之下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刚走,华娘和月桂就赶忙端了水进来欲为她擦拭身体。
然而婠婠身上并没有什么情事后的痕迹。
她只是捞起银盆里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又擦了擦手,将帕子丢了回去,眼神清明。
“明日午后,找个女医吏来给我诊一回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