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来的人正是刘叔的亲儿子,刘毓。
刘毓忍俊不禁:我是代我父亲来和你道歉的,他也不是针对你,只是还在气头上,你大人有大量,别哭坏自己。
哼哼。秦月沁听他这么说,哭声小了点,蹭了蹭京窈的肩头,哼唧两声。
刘毓也不多说什么,又对徐温阳道:徐先生,家父让我请您进去喝杯茶,顺便聊聊上次的话题。
徐温阳的手指轻扣方向盘,推脱道:今天就算了,改日我再来拜访,见谅。
刘毓也不勉强,对着一直没打过招呼的京窈稍微颔首,便转身回去了。
他一走秦月沁就不哭了,好奇地看着徐温阳,温阳哥,你来拜访过刘叔?
嗯,前段时间。
为什么啊?
徐温阳一时没有回答,秦月沁从这沉默中猜测出什么,几番纠结,几番挣扎,最后小心翼翼地问:是,是因为,我么?
姑娘语含期待,任谁说出半个不字,都觉委屈了她。
徐温阳却只是从后视镜中去看京窈的神情,但她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自顾着刷手机。
徐温阳最终微讽刺地扯着嘴角:没什么,应该的。
回到家,秦月沁的脸红都没有完全消下去,一进门就直奔自己的房间,关着没出来。
熊姨也抱着睡着的望月回屋了,京窈被折腾一下午,觉得累,也想回去,却被徐温阳抓住了手腕。
你一句想问的都没有?
她不咸不淡道:你关心你大哥的未婚妻,和我有关系么?
徐温阳闻言便放开了手,京窈也没回头看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