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见小寒这番作态,心中再也没有一丝怀疑。如果不是太赶巧,小寒觉得不好意思,不可能这么乖。
立夏夺过擦脚布,又瞪她一眼,翻身躺床上。
小寒见他这般孩子气,又想笑,可她不敢,怕把立夏气得去跟他爸挤一张床,“等那个过去,全依你,可好?”
“又不嫌我经验不足了?”立夏问。
小寒:“熟能生巧。更何况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会一次比一次好。”话音落下,立夏转过身,“咋了?
“没骗我?”立夏问。
小寒朝他腰间拧一下,“差不多得了啊。”说着,弯腰端起盆。
“别急。”立夏抓住她,“什么叫差不多?说清楚。”
小寒瞥他一眼,“高兴的想笑又拼命忍住,夏立夏,你三岁吗?”
立夏僵住了。
小寒趁机出去把水倒掉,回来关上门就看到他坐着,“又咋了?”
“你咋看出来的?”立夏道,“我明明没笑。还有上次大哥都没敲门,你就知道是他,你又是咋听出来的?”
小寒:“首先你的眼睛笑了。其次,二哥比大哥走路快。”
“也有可能是二嫂和大嫂。”立夏道。
小寒:“那时候大嫂已躺床上,二嫂应该在给囡囡洗脸洗脚,爸是个讲究人,见门关上,会在院里先喊你,确定咱俩还没睡觉才过来。”
“所以你也是猜的?”
“我猜对了,不是吗?”
立夏没话了。
小寒推推他,“今天睡里面,我晚上可能得起一次。”
“不会滚下去吧?”立夏担心道。
小寒:“我睡觉不打滚。”
“你都睡着了,知道自己打不打滚?”立夏不放心,往里移一点,“再往我这边来来。”
小寒想说不用,一看立夏真担心她,笑着滚到他怀里。
上辈子二十来岁的时候,小寒也想过要嫁个疼她爱她的男人,而在圈子里混得越久,见得越多,小寒越发觉得二十来岁的自己傻的没眼看。也是因为这点,在立夏第一次找上她时,她全无兴趣。
现在?小寒只想说真香。
“不睡觉看我干啥?”灯灭了,立夏也能感觉到小寒在打量他。
小寒笑着说:“发现你特好。”
“良心发现了?”立夏道。
小寒朝他腰上拧一下,“说啥呢。”
“我,我说,我会一直对你这么好。”立夏掰开她的手,“年龄不大,耳朵不好使,以后老了可咋整啊。”
小寒:“你说咋整?”
“我,我……”立夏想说,我哪知道,“我当你的耳朵,还能咋整。”
小寒心中一颤,“我眼花了呢?”
“我当你的眼睛,在咱俩手上系根绳子,走到哪儿牵到哪儿。”立夏道。
小寒打心底笑了,“你遛狗呢。”
“真傻,拿自己跟狗比。”立夏说着,攥住她的手,“不准再掐了。我们明天打扫卫生,回头我一弯腰露出俩手指印,丢人的可是你。”
小寒收回手,“我就和你同学说,是别的女人拧的。”
“可惜没人信。”立夏道,“除非你把脸划烂。”
原主长得好,却没有年轻人的活力,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小寒成了原主,对生活充满希望,人也变得特有精神。来到首都以后,吃得好了,小寒的气色也比之前更好,不夸张的说,现在的她到帝都大学妥妥的校花。
立夏这样说,小寒很高兴,又不想让他太得意,“那我咋听说你们男人看女人都是先看胸,再看屁股,最后看脸?”
“你说的男人不包括我。”立夏道,“我的眼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