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求欢。
女人欢愉放肆的淫叫和整夜未歇的肉体交合声,躁动了未央宫中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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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左斨的安排,她被程昌玄拥在怀中,带着坐上帝王轿輦,尤卉有种置身梦境的错觉。
将她拉回现实的是突然探入衣襟的手掌。
尤卉立刻面上緋红,却不敢拦他,生怕坏了他的兴致。
「丞相说,已经替朕调教好皇后,今晚尤姐姐不会让朕失望,对吧?」
尤卉胸口又凉又麻,程昌玄说得云淡风轻,但她不能轻易应下。
皇后与丞相有私,这罪名她担不起,她要避开程昌玄的提问。
尤卉大着胆子撩开龙袍,歪着身子趴在程昌玄腿上,仰头对着他露出温顺柔美的笑。
「皇上,让臣妾侍候您吧。」
通红耳肉上的一对珍珠耳串晃晃荡荡。
抬轿的太监们步伐平稳,却还是有些颠动,这样突然地晃动,总让半勃的龙根颠入深喉,被狭窄的喉道紧紧挤压。
程昌玄扣着尤卉的头,忍不住挺动腰腹,将自己送入更湿更热的深处来回抽送。
「皇上,未央宫到了。」婢女青草清脆的娇声隔着帘幕传来。
程昌玄松开掌下压着尤卉后脑的力道,尤卉双颊緋红,松口吐出完全硬挺搏动着的龙根。
「皇后还得多练练。」
程昌玄唤青草上轿替自己整理衣袍。
一袭大氅遮盖,程昌玄面色如常的下轿,青草提灯照明领路,走入寝殿更衣。
「娘娘小心脚步。」
尤卉身上没准备巾帕,只能用衣袖抚去唇边的湿痕。
稍作整理,掀帘往外一看,一隻白嫩的手心等在轿外。
是程昌玄身边的另一名贴身侍女红叶。
红叶搀扶着尤卉的臂膀,让她在雪地上平稳站直才收手退开。
方才一路上的动静肯定都被听得分明,尤卉自觉荒唐,不敢接触她的眼神,扭头直往内室更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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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与左氏从前朝起,就一直是政坛对立的两家,程运在位时,更是同时受命左右丞相,互相牵制的竞争关系。
十二、三岁那年,尤卉见过左斨。
那年尤夫人要为二子尤定云议亲,也不知道尤定云哪时候看上人家白家小姐,非她不娶。
不论门当户对,白家虽然官阶不如尤氏,也算是上留名门。
就是两家的政治立场尴尬了些,白家在朝素来偏向左家,算是尤家政敌。
尤定云殷切请求父母多时,终于得到同意,让尤夫人帮忙试探白家意向。
经过一番商议,两家约在官家夫人经常前往的灵光山佛寺相看。
想凑二哥哥热闹,尤卉和母亲乘着马车,和尤定云一道上山。
刚从马车下来,迎面走来一位衣妆浓艳奢华的贵妇人。
“这不是尤夫人,难得见您上山,特地带公子小姐来礼佛?”
贵妇人语气带着刻薄,眼光探究地往我们脸上掠过。
“左夫人好,确实难得上山走走,没想到能巧遇您。”尤夫人同样打凉着对方,眼光停留在一个陌生的身影上。
“今天左夫人这是与何人同行吗?”
尤夫人能肯定这不是左家公子。
传言左家嫡子先天不足,是个痴儿,左夫人专断,不让左析国与侧室生子,又不想让人看见亲儿隐疾,所以才从未将左公子带出门走动。
眼前是一个相当清秀好看的男孩,素色青衫掩不住那双桃花眼眸的姝色,天生笑相给人好亲近的舒适,第一眼就心生好感。
“自然是与我儿同行,左斨,跟尤夫人问安吧。”
左夫人面露骄傲,像是炫耀一般,将站在身后的男孩往前一推,让他站到尤夫人面前。
“晚辈给夫人请安。”
男孩大方有礼的作揖,脸上亲和微笑的表情好像一张不会消失的面具。
两位夫人寒暄结束,各自前往下个目的地。
尤卉听见母亲低声骂了句,噁心至极,她没敢问母亲骂的是什么。
后来才在某场聚会中听说,那天看见的少年,是左家收养的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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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卉以为此生不会再有交集的人,却在三个月前的深夜,来访未央宫。
那时皇上还未给予他官职,但却恩准他滞留皇宫议事,东宫甚至有他专属的阁房。
尤卉少眠,披衣坐起时,精神依旧清醒。
“你怎么会出现于此?”
左斨一身青蓝便袍,闲散地坐在桌前,给自己斟凉茶。
“真意外,都过了十年多,没想到尊贵的皇后娘娘,竟然记得在下。”左斨发出嘶地吸气声,夸张地抚着光洁未蓄须的下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