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缠上他的身体,穴内缓缓泌出汁水来,顺着甬道点点滴滴流了出来。
她躺在桌案上,玲珑的身段款款摆动起来,口中溢出一声更比一声姣媚的喘息。
婠婠迷茫地望着头顶的殿内横梁,日光的光束照耀之下,殿内空气中那些偶尔浮动的灰尘都可以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室内一片静谧,除了她喘叫的声音之外,就是他在她双腿之间舔吃时发出的水声。
婠婠咬着唇,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敢去听。
可她那里真的太敏感,平时只是被他抱坐在腿上,用手指探入抠弄一番都会很快湿润的,如今被他含在口中用唇舌挑逗亵玩,带给她的更是惊涛骇浪一般的极致快感,让她很快便招架不住,几欲求饶。
他总会在榻上跟她说,他想死在她身上。
可是她又何尝不想死在他身下呢?
婠婠很快就被他以口玩弄得喷出了水来。
她是会喷水的。
晏珽宗从她双腿之间起身,看着她雪白身体仰躺在深色的桌案上,浑身痉挛颤抖一般高潮喷水的样子,这才不慌不忙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婠婠便是在腿心蜜穴喷水喷得正欢之时,被他捞起了一条腿来,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她当时便软绵无力地惊呼了一声,委屈地抵着他的胸膛,抗拒他的粗暴。
然而在他如愿以偿得逞之后,案上那娇艳贵妃的神情也渐渐涣散了起来,继而变成一片情动的妩媚风情,双眸似水,摇曳着秋波般的水意。
他吃饱喝足,伏在她身上许久才终于平复下呼吸,将她大致清理完后抱到榻上去歇息,又折身回去亲自处理了桌案上的狼藉。
那桌案上早就被他们折腾地不能看了,白浊的液体滴落在上头,看着更加明显。
他想起方才的景致。
婠婠被他灌入了太多回,腹部微微鼓起,其实也是可怜得实在含不住了,这才从花心里滴出来这些。
婠婠缺水缺得厉害,他托着她的身子给她喂了一盏甜茶,婠婠咕咚咕咚足足喝下两大杯,然后才躺回锦被间,拥着被子沉沉睡去。
睡着前,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不忘叮嘱一声:“你今晚……去检查聿儿的作业。别忘了。”
自从太子聿开始进学堂读书之后,每日都有自己要完成的课业,每个月只有初一、十五两天是休息的。
他的作业在被几位帝师批改之后,婠婠每一日都要亲自收上来检查,然后再将他写过的作业按照时序一一精心收在箱笼里。
河中郡节度使——皇帝答应了一声,替她捏好被角,坐在她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情事后的姣媚睡颜,看了她许久许久,这才换了身衣袍,不急不慢地出去会见臣下。
在看着她的时候,他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极为古怪的念头。
——幸好她是帝王女,幸好她是高高在上的帝姬出身。
从前他在心底也曾想过,想着她若不是帝女就好了,这样他们在一起便可以少经历许许多多的磨难和坎坷,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将她娶回来做妻子,她也不会对他那样抗拒。
可是最近几年来,他越来越不再这样想了。
他只会想,幸亏她曾经有着这样高贵的出身。
正是这样的出身,才让她免去了外面其他男人可能落在她身上的、那些垂涎欲滴的贪婪目光。
像她这样的人间绝色,若是不能生在帝王家,这份美貌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道恶魂索命一般的催命符,会让她成为各种男人争抢掠夺的对象。
偏她还这样的娇柔怯懦,不论被谁抢走,都毫无反抗之力。
婠婠总是说他这样的人下辈子肯定是做草莽土匪的命,但其实晏珽宗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出身。
做个土匪,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他心中期盼着,倘若当真有来世,愿上苍再多眷顾她几分,让她永远矜贵高傲下去。
让别的男人都不配窥探到她半分的美丽、不让旁人对着她露出那种觊觎的目光。
皇帝到神龙殿时,方上凛已经在殿外跪了大半个下午了。
晏珽宗才刚在情事里餍足过,其实这会儿的心情还是很好的,他面上是冷哼了一声,将方上凛传进殿内来,斥道:“你可知你给孤惹出了多大的麻烦!”
从他跑去江州的从来就没少过。
皇帝将面前的几份奏疏扔到他面前,“看看这些人是怎么说你的,都让孤直接抄了你的家、收监你的家眷、而后派人去将你追绞正法了!”
方上凛连忙俯首下拜:“臣罪该万死!”
他微微抬眸一瞥,在几份奏疏中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周澈的名字夹杂在里面。
“说罢,跑去江州做什么去了。”
君上随口一问,他并不敢隐瞒,只得告诉皇帝,说是自己和贺氏内帷之间闹了不快,贺氏一气之下怀着身孕跑去了外地,他是因为膝下无男嗣,牵挂贺氏腹中嫡子,所以才不得不亲自跑去江州将她带回来。